“我真沒事,一點傷口都沒有。”
步悔思是以最糟糕的情況,去實施行動的。
結果而言,确實是最糟糕的情況,這兩個人是一夥的,還都是狠人。
江支離看了一眼步悔思破損的袖子,袖子上殘留燒傷的痕迹。
步悔思眨眨眼睛,給他看空手:“秘密武器。”
江支離擡手敲了步悔思的頭:“我就說這個小孩可能也不是好人。”
“但萬一不是壞人怎麼辦?事實證明,我還是有正确的判斷的,尤其是對我自己有幾斤幾兩的判斷。”
步悔思可沒忘記江支離當時的話,“所以,我保留做決斷的權利。”
她說完,蹲下檢查“小孩”的骨齡。
“啧,侏儒症啊。二十歲左右。”
江支離将步悔思拉起來:“走。”
步悔思點頭:“我想回客棧洗一下,沾血了,好髒啊。”
“這裡的騷亂,隻怕會引來麻煩,用喝得水擦一下。到時候找地方給你洗幹淨。”
江支離看向後面的方向,拉着步悔思快速上馬車。
上了馬車後,江支離直接道:“蘇曹那邊的人為了盡可能獨吞懸賞,所以都是個人或幾個人行動,倒是不難對付。但就怕江澈的人出現後,這些單獨行動的殺手,會見縫插針。這一次,你真的不能離開我半步。”
江支離将繩子重新系在兩人手腕上。
步悔思擦着濺在身上的血迹:“早起可能睡得有點懵,沒多用腦子思考,就路見不平一茶杯。之後的事情基于我的行為之上,我自然無法做到視而不見。”
江支離捏了捏步悔思的耳垂:“不用說那麼多,你就是骨子裡愛幫人。”
步悔思撇撇嘴,對這個說法表示不贊同,但也沒有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