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支離用指關節敲擊防彈玻璃:“你想試一下,那說明它防衛的能力很高吧?”
步悔思比劃打槍的手勢:“那個侏儒症的殺手,我的武器一下就打死了他。還記得嗎?”
江支離沒有看到步悔思使用的手槍,但聽到輕微的聲音,之後殺手身上出現血窟窿。
他是知道她手裡有很厲害的武器,隻是并沒有親眼見過。
“能輕松使人的身體出現破損,并奪人性命。”
步悔思指着密碼門的防彈玻璃:“但我的武器無法打破它。可以損壞,但無法輕易破開。人站在裡面,我站在外面,使用武器,武器傷害不到裡面的人。如果是木門,或者鐵皮,就有可能傷害到裡面的人。”
江支離大概有一個對比了。
不管是木門還是鐵皮,他手裡的彈弓都能破開,而步悔思手裡的武器也可以。但換成這個就不太行。
“你退後,我試試看。”
江支離撫摸着玻璃。
步悔思往後退開幾米遠,江支離張開手掌和密碼門的防彈玻璃拉開半臂距離,瞬間拍在玻璃上。
“嘭!”
“喀拉——咯咯咯。”
以江支離手掌為中心,防彈玻璃飛快的裂開蜘蛛網的紋路,由密集到疏松,整個門的玻璃都無一幸免。
步悔思微微張嘴,看呆了。
如果用手槍,一槍下去,不會碎裂的這麼誇張,隻會以子彈打中為中心,碎裂一部分,不至于整個門上全是裂紋。
不過江支離也并沒有将防彈玻璃徹底破壞。
步悔思來到門口查看,撫摸着裂紋:“你這一掌,是全力嗎?”
“基本上。”江支離比較仔細的形容,“我沒留手,但姿勢距離這些,都會對瞬發的力量有影響。”
步悔思想要打開這層門,結果發現門的人臉識别沒有響應,她向手動輸入密碼,結果小屏幕雪花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