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裡霄聽聞江巳大夫來了,也來不及奇怪傳話的人為什麼表情那麼奇怪,急匆匆推開手裡的賬本,就起身去迎接。
隻是來到正廳,他隻看到一個帶着帷帽的女子,她身邊還帶着一個侍女。
“江大夫在哪?她又是誰?”
百裡霄指着步悔思,不解地看着彙報江巳大夫來的下人。
下人低着頭:“這位姑娘說這樣告訴您就行,她自己會結識。”
“”百裡霄頭疼的指着自己的人,“我要不要給你報個私塾上上課?她讓你這麼說,你就這麼說?誰是你主子?”
下人連忙解釋:“可是她拿出了江大夫的信物。”
百裡霄這才認真起來,轉過頭看向步悔思。
步悔思這才開口:“除了你能完全信任的人,其他人能請出去嗎?”
百裡霄覺得這個聲音有點耳熟,但一時半會沒有立刻對上号。
他看了一眼步悔思身邊就一個侍女,他留了兩個身手好的貼身護衛,其他人則自動退出正廳,并将門關上。
步悔思摘下帷帽,露出面容。
“你是玄女!”百裡霄一眼認出。
玄女和江巳是同胞,她拿着江巳的信物也就不奇怪了。
“那個名字還是别叫了。”步悔思擺擺手,“重新認識一下,我叫步悔思,是龍江國康王妃。”
百裡霄一愣,他沒有特意去調查過玄女的樣貌,自然也不知道她的身份。
不過康王妃被賣到花樓,這可真算得上野史才敢記載的内容了。
“康王妃,你好。”百裡霄連忙改口。
步悔思将信物放在桌子上,所謂信物也就是“江巳”一直帶在身上的小玉牌而已。
“同時,我也是江巳。”
百裡霄徹底愣住,他看了看信物,又看了看步悔思不像開玩笑的樣子。
“可,江巳是男的。”他手比劃着,“你們體型”
“這些都是可以僞裝的。”步悔思擡手,給他看自己的手腕,“但露出的部分除了皮膚顔色,其他是很難僞裝的。”
百裡霄吓了一跳,連忙後退:“這不合适,男女授受不親。”
“”隻是看手腕而已。
步悔思沒想到小國的封建感比大國還要重。
“好吧。那你想如何證明?”
百裡霄搖頭:“不用特意證明,你這個時間來,以這個身份,是來給我複查身體情況的吧?”
步悔思點頭:“沒錯。我上次說過,下次見面,會告訴你我的真實身份。現在不就是在告訴你嗎?”
百裡霄深呼吸:“說實在的,很難想象是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