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她看向身邊另一位宮人:“帶松嬷嬷去拿一百兩黃金。”
步悔思正在假裝搗鼓胭脂水粉,桌子上看起來亂七八糟。
松嬷嬷端着一百兩黃金回來,步悔思看着蒙着紅布的盤子,問道:“這是什麼?”
松嬷嬷看着已經沒有地方放的桌子,将盤子放在椅子上,掀開上面蓋着的紅布:“這是娘娘賞給你的,為了督促你幹活。如果三天内調好娘娘要得胭脂水粉,還有更多錢。”
步悔思可不覺得這些錢多,不過出手就是黃金,可見皇後有多少油水可以榨取。
被她困在這裡,肯定無法最大限度的榨取,所以還是要想辦法先離開皇後框住的籠子範圍。
“好說好說,三天一定能弄出來。”步悔思像是沒見過世面一樣,一個個金子拿起來咬一口。
松嬷嬷看她的行為,皺起眉頭,但到底沒有說什麼阻止的話,而是轉述皇後的要求。
步悔思擡頭看過去:“去除黑痣,這個我擅長。不過點黑痣的過程特别痛,需要娘娘在這個過程中吃藥睡着,以免除這種疼痛,娘娘能同意嗎?還有我這祛痣的方法不外傳,過程裡不能有第三個人在場。不過放心,時間很短。”
松嬷嬷十分不滿:“皇後娘娘難道需要偷你的法子嗎?”
步悔思扭扭捏捏:“這也是為了大家都好,要長期交易,自然要尊重對方。”
“我看你是活膩了,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哪裡?讓一個人悄無聲息的消失,方法可是有很多的。”
松嬷嬷的威脅沒有讓步悔思示弱,反而吊兒郎當的翹腿坐着。
“别的我不敢說,但變漂亮這件事情,我一定是全世界第一!我要是沒了,第一個給我哭喪的,就是萬千想變漂亮的女子。”
步悔思沒有直接說皇後給她哭喪,但也隐晦的表達了這個意思。
松嬷嬷氣得臉都憋紅了。
她當然沒有直接處理步悔思的權利,皇後那邊也需要他,除非他的治療方法沒有用,否則皇後不會輕易讓這個人死。
“這事我要請示娘娘,你就在這裡老老實實幹活。”
松嬷嬷轉身就走,步悔思随後就把門給關上。
她将黃金收進空間裡,開始想下一步。
皇宮内能信任的人屈指可數,淑妃是最穩妥的人,要先給她傳遞消息。
在步悔思思考的時候,松嬷嬷已經把步悔思的話傳回給皇後。
皇後聽了,直接氣笑:“他倒是自信。”
“娘娘你不生氣嗎?他這不是威脅您嗎?”
“可替代的人,威脅就像小麻雀啄你一樣可笑。但不可替代的人,威脅就足夠有力。本宮的臉是必須變漂亮的。皇上是本宮的,這段時間讓那些小賤人瓜分去,本宮早就不想再忍了。”
她做了那麼多事情,為得不就是皇上這個人,和皇上能給她帶來的權利和地位嗎?
光保住後者,那是懦夫才做的事情,她偏要魚和熊掌都抓在自己手裡。
“他這般自信,倒是能看出他有些能力。先讓他過得舒服些。等他放松警惕,再想辦法趁他不備偷些他的東西給禦醫們研究。當有了可替代的人,他也就沒多大用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