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術頭發都有些淩亂,一看就沒有任何精力搭理自己的外貌。
他聽到淑妃的話,看向了江十,目光帶着祈求:“相信我,我真的不記得了。但凡我記得,我一定直接說出我什麼都沒有做過!我也不能什麼都不記得,說謊自己什麼都沒做”
“都被人抓到兩個人光着在床上,你要怎麼說自己什麼都沒有做過!”淑妃在氣頭上,哪怕知道這樣直接認定不好,但還是難以平息怒氣。
江十閉了閉眼睛,眼淚落下:“我隻想知道昨晚你離開你們喝酒聚會的地方後,都發生了什麼。”
“我真的不記得,我一點都想不起來了。我感覺就像睡了一覺。”
薛術錘着頭,可是沒有過的記憶,就是把頭打爆,也不可能憑空出現。
“娘娘,不如先把昨晚一起喝酒的人都叫來,還有另外一個當事人。”步悔思隔着圍巾,尖着嗓子。
淑妃聽步悔思開口,勉強壓了壓火氣。
“先把人都叫來。杜蓮先讓她在外面等着,我不想看見她。”
據消息說,抓兩人捉奸在床的時候,杜蓮沒有喝過酒的樣子,那她很可能昨晚是清醒的。
步悔思拱手:“在這期間,先讓我為公主診脈吧。”
淑妃都氣糊塗了,把步悔思帶來了,确實該讓小十先診脈。
她起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把床邊的位置讓開,讓步悔思能更靠近江十檢查。
江十看着步悔思有些奇怪,這雙眼睛一點不像老人的感覺,而且有點熟悉,可是這麼黑黃的膚色,怎麼也不像自己認識的人。
步悔思以防萬一手指也塗了和臉上同款的顔色。
為了不在江十皮膚上留下顔色,她隔着黑色的絲巾把脈。
這個舉動在外人眼裡,感覺很專業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