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有”江十張口又閉上。
淑妃看向步悔思,同樣也有想問的。
步悔思自然是看向薛術:“恭喜你,你沒有過床事,至少昨夜沒有。”
短時間内的歡愉,是可以體現在人體内的。
薛術壓在心裡的巨石一下消失,憋着的一口氣呼了出來,整個人松了下來。
江十心裡的難受也輕了些,可到底親眼看到了兩個人光溜溜躺在一起,她還是沒辦法立刻就忘記。
淑妃也松了口氣,如果薛術真的和杜蓮發生了什麼,她可受不了讓自己的女兒承受這種事情。
薛術父母表情很震驚:“可是杜蓮說”
“她難道騙我們?可這”
到底是看着杜蓮長大,兩位有些難以接受,但又清醒這事給公主帶來的傷害可以減輕。心裡是五味雜陳。
步悔思嗤之以鼻道:“一個男人醉死過去,是沒有進行床事的能力的。凡是以醉酒為借口進行床事的男人,都是借酒行兇罷了。”
“哪有這種說法”薛術父親不滿道,否定專業大夫的話。
“真正醉死過去的,你拿刀架脖子,你看他有什麼反應。而借酒發瘋的,你把刀抵在脖子上,他馬上醒酒,眼神清澈。真沒有意識那叫醉了,有意識說自己醉了做壞事,那隻是給自己找借口,本性如此而已。”
淑妃不放心,小聲追道:“你說的不能進行床事,是哪怕女子對胯下做些什麼,也立不起來嗎?”
她這麼問,也是知道江支離病情好轉,猜測步悔思應該不會對這個事情一竅不知。
步悔思點頭:“是這樣的。酒精完全麻痹了神經,由神經控制的東西,自然就會被嚴重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