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靖有點拘束:“這你叫我師父,太折煞”
“那你比較喜歡爺孫關系?”步悔思到不介意,都是演戲而已。
“不不不,師父挺好,挺好。”黃靖擦擦額頭的汗。
讓天下堂上面的大人物叫自己爺爺,那他怕厥過去。
步悔思讓黃靖試着打扮一番,她轉了一圈:“不錯,走幾步。”
黃靖戲精上身,把老大夫的氣質學得七七八八。
“可以可以!然後我教你,真的要給人看病的時候怎麼糊弄,倒是你就”
步悔思好頓給他設計,黃靖聽得仔細,全都認真記了下來。
街上吵吵嚷嚷,又是熱鬧的一天。
“你們聽說沒,天下堂的酒樓裡來了一位住客,聽聞是一位隐醫,帶着收得徒弟出山積累經驗。”
“聽說了,還說今天下午可以在酒樓門口免費坐診。不過是那位徒弟治療。”
“一個大夫而已,既然隐居山林,能有多厲害。”
“你忘了?康王妃的師父傳言也是這樣一個人。”
“你們不知道吧?那個徒弟是個女的。”
“啊?女的,好可惜啊,為什麼不收男的?”
“你瞧不起我們女的?我告訴你,太子妃就是女人,你不一樣拜她?太子妃醫術也厲害。”
“那怎麼能一樣?”
坐診時間到了。
酒樓門口擺上了一張桌子,三把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