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方巡來的速度很快,他聽說有皇城來的聖旨,就覺得沒好事。
“江統那該死的,給了你什麼聖旨?”
江支離将聖旨給了方巡。
方巡看着江支離似笑非笑的神情,拿不準這聖旨究竟是對他們有利還是有害。
他接過展開看,表情像吃了屎一樣。
“他把你當什麼?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還什麼父子情,當初私兵的事情,我不信他不知道是丞相一派,他不是沒能力差,而是不敢動。”
丞相根基非一日而成,江統隻是不想給自己的座位造成太大的震動。
說白了,江統就是個懦夫,沒有小損傷下的絕對勝利,他就不想輕易傷筋動骨。
這種人太安逸了,而他明明得到的一切,是數不盡的血肉堆積而成的,真正得到這些之後,他卻比誰都膽小。
江支離雙手撐着下巴,側目看向窗外,這邊的冬天下雪很少,也沒有那麼冷。
風從窗吹拂進來,勾動他的發絲。
“何必動氣,不過是個必死之人罷了。”
江支離看回方巡,“方叔,雖然我不能确定他的想法,但這個時間你不覺得奇怪嗎?”
方巡并沒有明白江支離的意思。
江支離也沒讓方巡猜太久,他從桌子裡抽出一封邀請函。
“這個,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