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們掉入了江支離設的圈子裡,邏輯被牽制住。
“你可知這是競争?”皇上的聲音聽不出态度。
江支離拱手,低着頭:“知道。競争沒有同情,任何意外都是運氣的一部分。可這也是家宴。”
皇上盯着江支離,擺擺手:“競争中的一員,你有權利選擇你的行事方式,怎麼樣都是為你自己負責。朕不為此負責,随你們。”
“啊——嘁!”
步悔思捂着口鼻,扭頭朝沒人的地方打了個打噴嚏。
江支離立刻走過去:“受涼了?”
步悔思吸吸鼻子,不好意思的看向其他人:“我好像有點感染風寒了,昨日濕着頭在院子裡抓貓。擾了父皇的興,抱歉。”
江支離将自己的外披解下來,披在步悔思身上,轉頭看向皇上:“父皇,我想先帶我妻子回去休息。”
皇上點頭應允。
武比完就是文,江支離生病多年自然比不上江澈和江初從小學文。
這一幕本就是這三人早就決定好的。
江支離提出,皇上順勢應允。
趙戀竹看着步悔思紅潤的臉頰,怎麼也看不出要生病,而且什麼病打個噴嚏就确診了。
隻是這裡沒有她說話的分,她也自然不開口。
但她清楚,江支離她要定了,不管以什麼樣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