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從低着頭像個木偶一樣,聽到江支離提到他,頭低的更低了。
江澈質問:“我換身邊的人,還需要和六皇兄報備?”
江支離轉身就走,戲也配合完了,他沒興趣看小醜表演。
不過善口技者不多,更别說擅模仿女子口技的人了。
那個侍從是個女扮男裝,頭再怎麼低,模仿的也太劣質了。
他被步悔思科普過男女身體上的詫異,以及她要女扮男裝都需要注意什麼,而一般沒有這樣豐富經驗的人,就很容易露出馬腳。
一個女子善口技,就更是屈指可數,他不記得丞相有這樣的人脈,這個人是從哪裡找的,倒是可以調查一下。
這個女人不是皇城的,這一點可以肯定。
趙戀竹有點懵的看着江支離就這麼說了一句話就走,心裡咯噔一聲,難道他發現了什麼?
不可能啊。
就算要發現什麼,也該多問幾個問題,才有可能出現破綻吧?
他問了一個完全不着邊的問題。
總不能一眼就看出這場陷阱的真面目了吧?
趙戀竹一時拿不準,如果江支離真這麼聰慧機敏,她該高興還是擔心。
畢竟如果被發現,她也容易暴露。
不過她全程摘除自己,隻說自己聽到,那她也不過是受害者。
趙戀竹帶着人追上江支離,看他要直接上馬車離開,她開口問道。
“你是要回家找步悔思看看她是否在家中嗎?我也想去。既然沒看到她的人,也許真的是我聽錯了。我要跟她道歉。”
她其實是想試探江支離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