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的時候使勁壓榨,沒用的時候就抛棄掉。
步悔思最後還給錢竹他們打了預防針。
“如果傳來大國之間要打仗,先不要驚慌,這件事情是我們策劃的,但并不是要真的打仗。
我們會控制一個月内結束,若是一個月内結束不了,那就是是太超脫我們的預計,那個時候你們再着急也不遲。”
錢竹十分震驚:“大國之間的戰争可不是兒戲,這也能操控?會死很多人吧?”
“隻是演一場戲,若出現摩擦也是在兩國交界處,不會影響百姓。在一切可控的前提下。”
統一和戰争無法分家,他們都代表着人命和鮮血。
任何變革都無法避開這些。
錢竹歎了口氣:“隻希望所有人的日子能越來越好過。就像門龍洲這裡。”
“會的。”晏功手搭在錢竹肩膀上安撫,“你看他們不就待着門龍洲一步步走到現在大家都能吃飽的日子嗎?”
錢竹這輩子經曆過的事情太多,對于她來說,上到皇親國戚,下到路邊餓死凍死的乞丐,她都見過。
越是看得多,越是容易共情弱者,尤其她自己就是弱者,從身體到心裡,遍體鱗傷。
離開痛苦根源,改名換姓重新生活,這麼多年也才勉強封閉過去的苦難。
錢竹打算親自下廚做點小菜,步悔思就拉着晏功私底下聊聊。
“趙戀竹?我知道點。但不多。”
晏功表情古怪,眼底全是厭惡。
步悔思盯着他,晏功長歎一口氣,才娓娓道來。
“我當年在你娘離開後離開山海國,雖然我卸下身上所有的權力,一身輕離開,但多年的人脈還是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