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衆人因為陳将軍這句話驚慌的時候,終于有士兵送來了火光。
對方一路奔跑,用手護着點燃的油燈。
他的出現讓房間内的情況明朗了不少。
大家在能看清周圍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兩個渾身是血的人站在一起。
“周九,王義。你們誰是剛剛陳将軍說得襲擊者!”
周九被王義拽在手裡,兩人均受傷。
王義傷在後背,身後還插着刀,周九身前全是血,人看着有些精神渙散,傷口處嘩嘩流血,必然是傷到緻命位置了。
王義雙手全沾着血,但并沒有看到武器。
江支離已經從地上拍打衣服站了起來。
“我剛剛看到一個人影想殺我,手裡拿着刀,但我摔倒了後面沒看到。但根據那個時候的站位,王義是被誤傷的,行兇的應該是周九。”
陳将軍将周九從王義手裡拽過去:“你怎麼敢内讧!康王可是談判的必須,你難道是他國的奸細!”
周九想開口,但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開口,更别說他因為快速失血已經感覺到寒冷,他的生命在快速消失。
“不好,他要死了,快找人救他,無比撬開他的嘴巴!”
“将軍,還有王義!”
其他人看着已經站不住的王義。
因為刀子沒有拔出,王義流血的速度遠比不上周九那麼恐怖,但他後背的衣服已經濕了一片。
江支離滿臉愧疚:“都是因為我才被牽連。”
一旁懂一點醫術皮毛的小将,指着王義後背的刀子,手都在顫抖:
“插進去太深了,這樣的傷口很可能會出事的!說不定已經穿透髒腑。”
陳将軍看向江支離,語重心長道:“這怎麼能是王爺你的錯,這明明是襲擊者的錯!”
“可是我看到對方是想要攻擊我,要不是運氣好摔倒躲了一下,這刀子可能插進的就是我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