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是人嗎?”
步悔思清清嗓子,用成熟老道的女聲開口:“把門打開,我是天下堂的貴客。你要是不信任,可以把主事的叫來,我這裡有天下堂身份令牌。”
聽到是女人的聲音,守着倉庫的人松了口氣。
“可你怎麼會出現在倉庫裡?”
“我是躲在箱子裡被帶過來的,因為不能讓人查到我的出行。這些不是你該多問的,你直接叫主事來。”
守衛想了想,離開了一個:“你老實點,我去叫人。”
沒多久此處主事被帶來。
倉庫的大門被打開,步悔思遮掩着眼睛,适應外面正午的陽光。
主事的看到步悔思手裡抓着的令牌,直接單膝跪地:“大人有什麼吩咐,盡管開口。”
聽說大人是躲在箱子裡來到這裡的,這一路上肯定吃了不少苦。
步悔思适應了光線,才放下手:“确實有吩咐,不過先幫我準備些吃食。”
用了餐後,步悔思詢問對方現在是否調查到山海國的那個天價通緝令前因後果。
“很抱歉,這件事情隻能調查到表面的情況,具體樊青竹為什麼被發現,好像隻有皇宮内部少許人知曉。
調查中隻顯示有人帶了一幅畫獻給皇帝,之後皇帝反應很大,然後通緝令就出現了。”
步悔思盯着他追問:“知道是誰把畫獻給皇帝嗎?”
隻要能找到本人,應該就知道更詳細的情況了。
“具體是誰不能确定,隻确定是專門常年在外進行長期任務的線人。專屬于皇帝手裡的一支線人資源。”
步悔思有些不理解:“專屬于皇帝的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