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昏睡,步悔思快速換裝,把臉一遮頭發一散,直接翻窗從人少的後院離開。
為了能盡快回來,她選擇了最短的路線,盡管不怎麼好走。
女子留下的地址在城内,這也是她會選擇去瞅一眼的原因。
畢竟這裡進出城太不容易,自己不能浪費好不容易弄到的身份。
這個地點是一處義莊後面的空地,一顆幾年的小樹下壓着一塊磚頭。
步悔思挪開轉頭開挖。
挖了一米深才挖到一個盒子,她将盒子收到空間,将土蓋了回去,磚頭也壓了回去。
盒子裡面的東西看不看,取決于明天早上打聽到那個女子的生死結果。
回到勾欄院,步悔思一路警惕的觀察,看到後院有人在打水,她用東西制造聲響把人吸引走,才爬回二樓窗戶進去。
她換好衣服化好妝,才把門上的門栓拿下來,然後躺回床上,一腳把睡死的男妓踢下床。
“疼。”男妓因為疼痛在地上捂着頭醒了過來。
他看了看才回過神發現自己喝酒睡着了,他看像床上從裡面擠到外邊來的客人,無語的嘟囔了一句站了起來。
步悔思最後是後半夜醒來,從勾欄院離開。
在這一圈内圍,光亮仿若永不停息,人們不需要睡覺隻需要狂歡。
可是夜晚的光再亮,也壓不過黑暗,擡頭看,世界都是黑色。隻有星光像是刺破黑暗的破洞。
一路上沒有被人阻攔,步悔思确認自己的行為沒有吸引任何人注意,看樣子三撥偷手确定自己沒有被塞東西放過自己了。
可是為什麼會那麼容易放過自己,難道不該甯可錯殺不可放過嗎?
不過沒多久她就知道了答案。
天剛亮,步悔思就出門買早飯,去外圍。
她不能太直接的打聽那個女子的事情,畢竟名字都不知道,隻能先聽周圍人是否會提及昨日的出殡,她才好好奇的插嘴。
但誰知道她想太多了,她一去就聽到很多人都在讨論她想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