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進來。”
皇上以為戰勝利很可能是來還兵符的,卻不想他是來給他心裡添堵的。
戰勝利身着非戰甲而是常服,看着鋒芒内斂。
他走到書桌前拂衣而跪:“皇上,臣實在受不了丞相了。哪怕左耳進右耳出,也是在太吓人了。
臣不想叨擾皇上,卻憂心事後皇上得知,認為我和他是一夥的,今日前來,隻為請皇上明鑒臣的忠心!”
皇上聽他說了這麼多,隻明白這事牽扯了丞相。
他擡手:“你起來說,丞相怎麼了。”
戰勝利不起:“臣不起!臣沒有第一時間告訴皇上此事,是臣擔心皇上多想,臣以為明确拒絕就足夠了,沒想到丞相”
皇上有點頭疼:“你這麼說,朕如何知道發生了什麼。你且把事情按順序說出來,朕自由評判。”
戰勝利這才起身:“皇上臣手握兵權是皇上給予的權力,兵權是為了保護國家,保衛皇上。
兵權雖在我手,但龍江國是皇上的。我隻是為皇上沖鋒陷陣的”
“說重點!”
皇上頭疼極了,感覺如果不打斷,對方可能一晚上都說不完廢話。
戰勝利深呼吸,終于說了重點:“此次我回來,丞相就一直纏着我,對我示好。
黃鼠狼給雞拜年能安什麼好心。我自然是屢次拒絕對方的示好,隻是丞相實在難纏,我隻好正式回應他,和他見面交談。
誰知道不交談還好,這一談就吓得我冷汗直冒。丞相竟然話裡話外示意我站隊,更是旁敲側擊我手裡的兵權。
我的指責是保護龍江國保護皇上,誰是皇上我的心就向着誰,哪有站隊一說。
丞相甚至為了拉攏我,給了我許諾諸多好處,我實在是受不起,卻又想着應該套話,所以順着他的意思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