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為身體好了才要喝,以前他滴酒不沾是不能碰,怎麼會有男人不愛酒呢?喝點也沒什麼。”
“恐怕不是一點吧?”步悔思進來的時候就感覺到屋内有很重的酒氣,這兩個人喝了多久?
步悔思不滿掐腰:“而且三哥話說的太滿了,不愛酒就不配當男人了不成?可沒有這種說法,吃東西還每個人口味都不同呢。而且我身為大夫,最清楚酒這個東西隻能适量飲用。而這個适量,絕對不是按照酒量來衡量的。
喝酒會損傷肝氣,還會”
就在步悔思準備長篇大論,江初連忙打斷:“好好好,我說錯了。我可不敢和大夫較真。”
江初也喝了不少,臉上都有些紅了。
既然今天酒不能繼續灌下去,也灌不過江支離,那就算了。
反正也算是從江支離口中取得了一點信息。
江初望向嘴角一直含着笑意的江支離:“沒想到在家裡,六弟被六弟妹管教這麼嚴,你早說,我也不會讓你喝這麼多酒。”
江支離無視對方話中刻意的諷刺,他不需要其他人來理解。
隻有沒有感受過真心的人,才會把愛護伴侶身體的行為當做可笑來看。
“我有拒絕喝太多,對身體不好,不過好不容易和三哥單獨小聚,以前因為身體原因,也沒陪三哥喝過酒,這才不好意思多次拒絕三哥的酒。
步悔思知道的很多,我經常聽她的建議,你看我這身體不是越來越好了嗎?感覺可以盼望一下長命百歲呢。這都要多虧了她。”
江支離起身,牽着步悔思的手,“你回來,也該去陪陪兩個孩子。我就不多打擾。”
江初看着江支離離開的背影,将酒杯裡的水喝光。
罷了,現在的重點是父皇的病。
病這東西可說不準,萬一人突然就不行了,自己就需要多多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