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眼人都能感覺到西王江初“忙碌”起來了。
江初每日都出門,而且和朝廷官員有接觸,雖然盡可能隐蔽,可是皇城中有多少雙眼睛,他這麼頻繁的舉動,怎麼可能沒有幾次被人發現。
太子不在,太子黨的官員發現江初的小動作也坐不住了,立刻也走動起來,去和中立派和忠皇黨接觸。
太子黨認為這些人都是潛在的太子一派。畢竟太子繼承皇位才是正統。
就在很多人都認為江支離多多少少也會有動作而盯着他的時候,卻發現他幾乎閉門不出,偶爾出去也是陪步悔思一起,要麼逛藥鋪,要麼出來吃東西。
但沒有人對他放松警惕,反而覺得是他隐藏的太深,應該加派人手去盯梢。
可又過了幾日,還是什麼都沒有發現。
江支離更是沒有召喚,就絕對不進宮,頗有種避嫌的既視感。
江初讓人盯着江支離整整十日,發現他真的完全和官員沒有接觸,也不帶步悔思進宮,就讓大部分人撤了回來,隻留了一個人盯着。
身為皇族子嗣的江十也在這段時間進宮去看望了自己的父皇。
隻是因為生病,江十也沒久留,就去了養母淑妃那裡。
“母妃,他是不是要死了?”江十也不敢直接說誰。
但今日一見,江十看着床上的病态父皇,完全沒辦法和以前頗有壓迫感的帝王相提并論。
病來如山倒,好像真的一下壓垮了一個人一樣。
“說什麼呢,不會那麼快。禦醫院不是在努力治病?”淑妃不以為意的喝着茶。
江十對江統沒有多少感情,因為自己是公主,并沒有感受到父皇的多少親情。在宮中感受到過這座牢籠内的壓抑時,她就怨過這個牢籠的主人。
但親眼看到生命的脆弱,江十又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
“母妃的話好像知道他一定會死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