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皇宮裡出來的江澈,想着江統跟自己說得那些話沉思着。
路過曾經的丞相府門口,他隻能在馬車上遠遠望一眼,不敢再去沾邊。
他清楚現在自己剩下最大的優勢是什麼,這種時候不能惹父皇不高興。
隻是之前一切發生的時候,自己到底隔着太遠,很多事情無法查得太詳細,也沒有那麼多精力去等待皇城這邊的人給自己來信。
但現在回來,他怎麼可能對自己的外祖父一家和母後的死一點額外的想法都沒有呢?
外祖父一家就算了,他們的那些罪名确實是實打實的,幾乎除了外祖父想要皇位這一點自己不是那麼清楚外,剩下多少自己都有一點點知曉。
或者說他一直都知道外祖父能做到如今的程度,很多事情都不幹淨。
可是母後呢?
母後的死真的隻是一個下毒的事件嗎?
如果不是,那又是什麼?如果說母後的死有什麼隐藏的事情。
可母後的死在外祖父一家落網之前,那就說明她的死和外祖父的事情關系不大。
那還能因為什麼事情?
江澈一點頭緒都沒有。
不過現在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他自己心裡也很清楚。
他知道皇位的争奪不可能一帆風水,他也一直知道外祖父他們在幫自己角逐。
一般來說隻要太子的身份還在,自己隻需要等父皇退位就穩妥了。
可現在發生的事情都太突然了。
不過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江澈還能怎麼樣呢?
他明白自己必須做些什麼,讓自己坐在龍椅上。
這本來就是自己的東西,自己已經不想再失去任何屬于自己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