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父皇真的康複,隻怕以父皇的性子,不會輕易退位。
自己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
到了日後,父皇偏向的真的還會是自己嗎?
在江澈心思幾番糾葛下,他感覺前方有些茫然,但心裡卻壓着一股莫名的火。
這事最後屬于自己的東西,他絕對不會輕易退讓。
可如果步悔思真的能治好父皇,自己能怎麼辦?
是自己去江支離那裡說了那些。
可他說那些是擔心父皇在讓自己繼位前被他們聯手害死,怎麼也要拖到拿到兵權才行。
失去母後,失去外祖父一家,江澈已經沒有什麼退路可言,他也想不了太多别人如何,他隻能想到自己,想到自己腳下仿佛站在随時會碎掉的冰層上。
除了至高無上的權利能讓他安心外,他想不到其他東西能代替。
而且那本來就是自己的東西!
“殿下,臣有一策。可否隻二人細說?”
江澈擺擺手,将其餘人屏退。
他看向門客:“說。”
“如果鄙人剛剛的推測都是正确的話,那麼其實我們隻有一條路可走。并且能一次解決所有問題。”
江澈一聽對方似乎确有良策,心裡緊了緊:“具體講講。”
“既然西王和皇上都是阻礙您成為皇帝之人,那不如就一起解決了。而康王的存在也是您的競争者,這個計劃能連他也一起解決。”
對方總是沒說到具體的做法,但還是讓江澈聽起來有些心動,又有些拘束。
如果對父皇下手,到底讓他覺得有點抵觸,畢竟父皇現在是向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