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氣得捶床。
他想不明白江澈為什麼要這麼做。
自己可是他最後的後盾了,他這麼做簡直就是斷自己的路!
還是說他難道知道了一些事情?
不然怎麼想,他都不該這麼做。
但不管如何,江統絕對不允許他竟然有殺死自己的念頭!
就在這時,步悔思又說道:“不過現在沒有抓到實際性的證據,但我覺得有個很簡單的判斷方法。”
江統看向步悔思。
步悔思繼續道:“父皇的病,目前大補不得,所以我們不可能用上人參這等東西。如果有人需要父皇吃這個人參,應該會有人主動送來,并想辦法讓父皇收下。當然這也是一種推測。一切還要看父皇。”
江統捏緊手:“一切如常,什麼都不要說。”
他心裡自有定論。
之後江澈再來倒水給江統喝,江統都用寬大的袖子擋住江澈的視線,在被褥下藏着吸水的棉花,将江澈倒得水倒掉。
果不其然,他的脈象開始好轉。
江統心裡已經有了答案,可終究還是不甘心,想要等一個真正的心死。
他并不希望江澈是犯人,即便心裡已經
因為如果江澈是想殺自己的人,那不就代表自己看錯人嗎?
持續快十天後,江澈這次來送來了百年人參。
當他像是獻寶一樣遞到江統面前的時候,當他侃侃而談而沒有注意到江統臉色的時候。
江統的面色陰郁的仿佛能滴下墨。
自己看着長大的孩子,到底是隔了層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