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将軍剛回來,肯定還沒來得及将兵符歸還,現在就是自己動手的最佳時機!
自己的私兵也已經來到皇城外駐紮,一切都非常完美!
步悔思站在床邊,看着江統的兒子們前後腳到來。
江初和江澈都第一時間來到床前确認情況,隻有江支離走在最後,站在内屋的門邊,望着床上的人。
江統看着一副焦急模樣的兩個兒子,想到他們私底下都在做些什麼,隻覺得胸腔裡的怒火不斷燃燒。
“咳咳!”江統躺在床上用手帕遮住口鼻。
江澈看着江統臉色十分虛弱慘白,又看到床邊沾染的點點血迹,就明白情況看着很嚴重,也不知道還能撐多久。
江初也看出江統一副随時要死掉的樣子,心裡确定今日就是最佳動手時機。
江澈也在,還沒有帶太多人來。
隻要把重要的人在宮内一次性解決掉,最後隻剩下自己,其他人能怎麼樣?還不是隻剩下聽從自己的這一個選項?
“父皇,你怎麼樣?你别吓我。”江澈跪在床前,雙手抓握江統的手,看上去十分擔心,好像真的不舍得對方離世一樣。
江統盯着江澈的表情,試圖在上面找出什麼破綻,但還真是看不出來。
江澈僞裝的眼眶都紅了,還一直用自己的手貼在他的臉上,好像多有感情一樣。
江初倒沒有江澈這樣的舉動,隻是關心完江統,就轉頭看向步悔思:“父皇如何?為什麼你們都站在這裡不動?想辦法治好他啊!”
步悔思展現着營業式的悲痛:“父皇的情況不像是試藥産生的意外狀況,也并非病症本身帶來的結果。可也不太像中毒,而且情況糟糕又突然,我們實在是無能為力。”
看着步悔思這麼沒有演技的表情,江初反而更加确認這是步悔思和江支離一早就想好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