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三皇兄今日實在是不清醒,還是請他回去吧。”
江澈想暗示江統把禦林軍叫來,把人趕出去。
江初往後退了一步,冷笑道:“八弟還真是迫不及待想趕走我,然後讓父皇當衆宣布你是下一任皇帝嗎?”
“三皇兄!”江澈臉色陰沉,“我本就是太子,這一點還請你記住了。”
“我可記得你的太子之位還和六弟妹有關系呢。”
江澈表情微微扭曲:“有些事情你我心知肚明,何必非要這麼說?”
當初表面上是因為步悔思,所以自己才被立為太子。
但實際上很多人都知道,是父皇心中本就有這樣的傾向。步悔思造成的原因,不過是順水推舟。最多不過是把立太子的時間提前了些。
要是一個會刺繡的女子能左右皇帝立太子的想法,也太可笑。
站在角落裡的步悔思甚是無語。
他們兩個打嘴炮,能不能不要扯到自己?
江初挑眉:“是啊,心知肚明。你是皇後的兒子,我是罪婦的兒子。可憑什麼呢?父皇啊,憑什麼。”
他再往後退了一步,擡手将手中握着的陶瓷杯摔碎在石闆路上。
禦林軍得到信号,立刻湧入宮殿内,将房子裡三層外三層圍了起來。
禦林軍統帥站在江初身後。
而江初的人也跟着進來。
江初不進屋,在窗戶這裡說話,就是擔心被人挾持。
屋内的許多大臣都慌了,隻有支持江初的穩如老狗,心中暗喜。
“西王,你這是要做什麼!你瘋了嗎?這是謀反!”
江澈也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