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直朝室内投擲暗器的人,也被摁在地上,他貼身藏着的暗器全部被繳械。
煙霧漸漸散去,屋内的人才能看清周圍的情況。
朝臣中有三四個被暗器所傷的,手上最嚴重的是禮部尚書,小刀紮中了腰側,其他人基本都擦傷居多。
江澈躲在他們後面,倒是什麼事都沒有,隻是吓到了。
保護江統的人死了一個,因為要作為肉盾保護江統無法躲,所以被紮中了心髒,剩下的人沒有紮中要害。
江統本就肺不好,大量的煙霧引發他不斷咳嗽,他人撐着床,咳嗽的涕泗橫流,看上去狼狽不堪。
江支離和戰勝利站在一起,也是因為他們,身後的官員才沒有太多人受傷。
步悔思從角落裡走出來,走到江統床邊,給他吃藥丸,讓他壓住了咳嗽。
而一旁的宮人連忙上前拿着濕毛巾給江統清理面容,整理儀态。
江統終于緩過來,他看着從人群後面走過來的江澈。
“沒想到三皇兄竟然會做這等大逆不道之事,父皇放心,我這就帶人去擒拿他!”
江統覺得這是立功的機會。
雖然病危是父皇裝出來的,但吃人參是遲早的事情,自己也不用太急。
先把江初徹底搞定,然後等父皇中毒死亡,就推給江支離和步悔思,也一樣。
“不必,禦林軍的人已經去追了。”
禦林軍也不是死闆的木偶,自然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
江統看着江澈,目光漸冷:“老三對朕滿心怨念,你對朕又是如何想得?”
江澈還不知道自己暴露了,以為江統說得是江初的問題。
“是三皇兄不識好歹。父皇把他送到邊境去,是磨煉,是保護。他卻這樣認為,實在是令人不齒。”
江統自上而下盯着江澈的發頂,目光語法冷淡:“你這不是都懂嗎?但朕問得是你對朕是怎麼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