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親是江統賜死。因為江統發現你母親和陳貴有染許久,還抓到了現行。他不想被人知道這種事情,所以對外說她是被宮人毒殺。而他也借助這件事情,對你外祖父突然發難。”
江澈眼睛瞪大,在步悔思話音未落就大聲反駁道:“不可能!我母後對父皇的愛,我是知曉的。否則她不會對後宮妃嫔做那麼多事情!”
步悔思攤手:“你的問題我回答了,是你自己不信。随你。第三個問題呢?”
江澈搖頭:“你必須回答我真實的答案,否則不算!”
步悔思嗤笑一聲:“需要我讓人把陳貴的屍體挖出來,讓你親自拼接一下他被皇上砍掉的跨下之物嗎?不過這麼久過去,現在也入夏了,大概都腐爛了吧?你要是不介意,我就讓人給你送來。”
江澈腦袋亂成一鍋粥,他覺得這個答案太過割裂。
母後那麼喜歡父皇,怎麼會和其他男人有染。
步悔思可不想和他探讨生理需求的問題和精神需求上的問題。
江澈身體有些無力,靠着牢房的門。
步悔思覺得他沉默太久,浪費時間,再次問道:“第三個問題呢?”
“江支離從什麼時候開始準備這一切的?”
江澈從小就被自己的母親看管,文武兩手抓,隻是他沒有練内力的天賦,最後在騎射上下了功夫。
而他身後還有外祖父一家。
但最後,他輸給了江支離。
一個被他母親一直打壓的孩子,赢了自己。
“這一切指得是什麼?太籠統,我不知道怎麼計算。”
江澈擡頭,眼神緊了緊:“你這話簡直就是在說他除了皇位,還為其他做了準備一樣。”
步悔思笑而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