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可能修複的這麼完美呀我甚至都沒看到你帶來任何工具。”
我苦笑道:“秦姐,我怎麼修,是我安身立命的秘密,細節方面肯定不能透露給你你讓我回去就行了。”
我向秦卿說道:“出門三天了,我也該回去了,我女朋友星期五晚上會回來。”
秦卿用調侃的眼神看着我:“女朋友?你說的是那個水性楊花的陳雪還是患有先天性心髒病的鄒婷?或者說,你兩個都喜歡,兩個都想要?”
我皺起眉頭:“秦姐,你在偷偷調查我?”
秦卿淡淡說道:“沒有偷偷我們找到你的‘好朋友’王子豪,随便問問就什麼都知道了。”
“王子豪說,你的家裡是農村的,算是一個退伍軍人的世家。”
“我們去調查過了,你爺爺算是老英雄,可惜不是我們正義的陣營,後來他不願意窩裡鬥,就當了逃兵。”
“你爸爸倒是挺老實的,但卻是你的授業人那些做舊的方法,其實一直都是你爸爸在做。”
我捏緊了拳頭,恨不得一拳打昏這個女人。
她知道的太多了,斷不可留。
其實,我家裡每年都能在開荒或者刨地的時候,挖出一兩件“上周”的文物。
鏽迹斑斑的銅器,埋在土裡的光潤玉器,殘缺陳舊的木器——這些看似陳舊的古玩,是國寶幫的最愛。
再加上憨厚的農戶、沉默的手藝人,讓國寶幫覺得自己撿了大漏。
他們帶着發财暴富的想法,花了一兩萬把這些“國寶”買了回去。
為了避免法律的審判,他們把這些“國寶”捂着,不敢拿出來見人。
靠着這種辦法,我的爺爺和爸爸,供養我讀了三年高中、四年大學。
我殺氣騰騰的問道:“秦姐,既然話都說開了,你想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