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二十多年,我才算終于知道自己為什麼姓張。
本來我還以為是單純的讓我随母姓呢,原來根還在這邊。
趙德柱擠眉弄眼的問道:“你爸沒跟你說娃娃親的事情吧?”
我茫然看着趙德柱:“啥娃娃親啊?”
“就是娃娃親啊!”趙德柱鄙視的說道:“就是将來有了兒子就結為兄弟,有了兒女就結為親家你妹的,你還大學生呢,連娃娃親都不知道。”
我對趙德柱的想法嗤之以鼻。
這都什麼年代了,還在搞這種封建糟粕的東西!
但我很快覺得,封建糟粕其實也挺好的。
我們到了太平山的半山腰,這邊有個大别墅。
張曉蓮接到電話之後已經在客廳等着了,一見面就拉着我淚流滿面:“孩子,你上次為什麼不跟阿姨說實話啊?”
我尴尬的說道:“我爺爺和我爸做了不少假古董,我怕是仇家找上門了。”
張曉蓮向我介紹:“這是我大女兒趙芷蓉!今年二十九歲,喪偶!我大女婿可是一條好漢,兩把西瓜刀從解放西路砍到緯二路,眼睛都不眨一下!”
趙芷蓉身材高挑,穿着小背心,紮着馬尾辮,胳膊上紋了一個美羊羊。
她胸巴巴的說道:“小家夥,叫姐姐!”
我連忙說道:“姐姐好”
趙芷蓉勾着我的肩膀哈哈大笑:“好兄弟,晚上陪姐姐喝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