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位？”
“你那裡有家夥事兒嗎？我急用。”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
“你要什麼？”
“防身的東西，刀，強弩，biubiubiu，弓箭，子彈越多越好，價錢三倍，給我卡号，預算一千萬，我先打三百萬定金。”
漫長的沉默後，對方報出一串數字。
三分鐘後，老周的呼吸明顯粗重起來：
“什麼時候要貨？”
“後天上午…”
“這麼急嗎？最近條子查得嚴，你要的這些”
蘇晨冷笑：
“三倍價不夠？那就五倍。”
“行吧，老碼頭17号倉庫，早上八點，你一個人過來。”
“咔哒。”
電話挂斷。
蘇晨放下手機，視線投向遠處，帶着一絲決絕的寒意。
九點，車子在一間名為“禦廚”的餐廳前停下，蘇晨推門下車，走向大廳。
“先生您好，請問有預定嗎？”
“我找你們經理談一筆生意…”
迎賓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轉身去通報。
沒一會兒，一個穿着合身西裝、戴着金邊眼鏡的中年男人快步走了過來。
“先生您好，聽說您要和我談一筆生意，能具體說說嗎？”
“我要訂餐。”
“好的，請問大概多少位？什麼時間需要？”
經理拿出随身攜帶的記事本。
蘇晨伸出一根手指。
“每天一百桌，連送兩天，明天開始送，菜單你們看着配，要硬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