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高興!”
“但現在“
他轉頭看了眼車内正在給孩子喂水的許晴,聲音驟然冷了下來。
“我不高興了!”
“物資我可以給…”
蘇晨湊近張明耳邊,聲音輕得隻有他們兩人能聽見。
“但你不能要,明白嗎?”
張明僵在原地。
蘇晨不再理他,直接拉開車門。
空調出風口吹出的風溫熱,他瞥了一眼儀表盤。
“謝謝!”
許晴的聲音輕得像片羽毛,卻讓蘇晨握方向盤的手緊了緊。
越野車碾過坑窪的路面,揚起一片塵土。
後座上,龍龍突然劇烈嘔吐起來,許晴手忙腳亂地用衣服接住。
蘇晨從儲物格裡掏出一瓶電解質水遞過去,指尖不小心碰到許晴發燙的手背。
“他會沒事的。”
蘇晨說。
許晴沒有回答,隻是把臉貼在孩子滾燙的額頭上,肩膀微微顫抖。
那幾個淨水會成員的身影越來越小,變成烈日下模糊的黑點。
陽光毫不留情地炙烤着柏油馬路。
後視鏡裡,許晴用手扇着風,臉頰泛着紅暈,寬松的衣服貼在身上,勾勒出若隐若現的曲線。
最要命的是…
随着車子的每一次輕微晃動,那對飽滿的“兔子“就會跟着顫動。
蘇晨的喉結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
“快到了嗎?”
許晴用手背擦了擦下巴上的汗珠。
幾滴汗水從她的發際線滑落,沿着纖細的頸項一路向下,最終消失在衣領的陰影處,陽光透過車窗灑在她的側臉上,那些汗珠在光線下閃着微光。
“香汗佳人!”
蘇晨的腦海中突然蹦出這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