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林淵便帶着牛猛和馬六兩人朝着遠處重兵把守的軍帳走去。
看着林淵走遠,那名手持銅錘的百夫長這才緩緩地長舒一口氣。
不光是他松了一口氣,在場的所有人全都松了一口氣。
無他,實在是因為林淵在無形當中所散發的壓迫感太強了。
範夫長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看着林淵的背影。
“大丈夫當如是也!”
這時一旁值守的另一名百夫長大笑着說道:
“哈哈哈!範無救,見到人家竟然連話都不敢說,這就是你說的,你上也你行嗎?”
範無救立刻朝着那名軍官瞪了一眼。
其實他自己也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被林淵身上所散發的氣勢給吓的說不出話。
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兔子在面對饑腸辘辘的金雕一樣。
就仿佛像是血脈壓制一般。
很快林淵一行人就成功地來到了由錦衣衛和雁門關士兵一同守護的軍帳之内。
此時田蟄臉色十分蒼白地坐在床邊,正在行針。
而北莽五皇子,此時也已經微微睜開了眼睛。
但是現在的他身體太過于虛弱尚且還不能說話和行動。
林淵在看到金兀已無大礙,便松了一口氣。
恰巧這個時候,趙棠花雙手沾染着血迹走了進來。
張烈看向趙棠花,十分恭敬地行禮道:
“趙大人可有收獲?”
趙棠花淡淡地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