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上官無情意味深長地戲谑道:“你沒做錯什麼,為何要如此心虛地逃跑?”
“我!”
上官無情簡單的一句反問,便将趙丹銘堵得啞口無言。
李欣然接着說道:“趙師弟,我隻給你一次交代的機會,你是誰派來的,潛伏在我初聖宗有何目的,老實交代,我可以考慮放你一條生路。”
一旁的林陌旁敲側擊道:“趙兄,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你可以嘴硬,但在這之前,你最好先确定一下,你的骨氣也能和你的嘴一樣硬。”
“我我說!我說!”
因為過于害怕,趙丹銘渾身都在劇烈地顫抖着:“欣然師姐,我說了,你就放我一條生路嗎!”
李欣然眼皮輕擡,露出一抹死亡凝視般的冰冷眼神。
整間密室裡的溫度在此刻驟降!
趙丹銘不由地打了個寒顫,哆哆嗦嗦地交代道:“是是陰陽宗派我來的,我本來不想”
“夠了。”
李欣然忽然擡頭,打斷了趙丹銘:“确定你是陰陽宗卧底,這就已經足夠了,剩下的話,留着到自修自焚之塔裡再說吧。”
聽到自修自焚之塔一詞,趙丹銘瞳孔陡然一縮!
“欣然師姐欣然師姐!”
“不是說好放我一馬嗎!”
趙丹銘歇斯底裡地低吼着。
“是嗎?我有說過嗎?”李欣然看向左右兩邊的林陌和上官無情。
“沒有吧,我怎麼沒記得欣然師姐說過這話?”上官無情攤了攤手,一臉茫然道。
“啊?什麼?老夫沒聽清,要不你們再說一遍?”林陌猛地坐直了身子,作出一副似乎老年癡呆的模樣。
逗得李欣然和上官無情忍俊不禁一笑。
旋即,李欣然緩緩起身,神情淡漠道:“莫說我沒有說過,就算說過又如何?我初聖宗處置卧底,向來沒有任何仁慈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