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夥也緊跟着安撫着,雖說一起喝了那麼多次酒了,但他們可不是酒肉朋友那麼簡單,真有事兒,那是真能上的!
錢鴻生其實也知道這個道理,隻是讓他揪心的,可不止如此。
看向衆人,錢鴻生的臉色變得愈發凝重,“東子,你們這幾次去山裡頭打的那些獵物已經賣不出去了。”
“已經有好幾次都被劫了,你們打的獵物全都被劫走了!”
“王隊那邊我今兒個特意去找過他了,合着得有七百多塊錢我還沒給他結,他也讓我先賒着,唉!”
聽着錢鴻生的話,趙東等人也是眉頭緊鎖,心裡頭實在不是滋味。
他們打獵本來就是為了還錢,可現在錢鴻生這條路走不通,這十裡八鄉能把生意做到縣城去的人,除了他之外又沒有别人了,難不成真讓他們自個兒拿去其他村子擺地攤去賣了?
這樣的話,時間精力可要一大把,還有不少人去跑,那這可就麻煩了。
像這片區域,各個村子有多的肉跟糧食還是生活用品啥的,都會通過錢鴻生去出往縣城。
對于每個村子而言,這也是一筆不小的收入。
其他人自然也有做這些生意,但能堅持下來且有所保證,加上信譽好的,也就隻有錢鴻生一人了。
不過近幾年來,又多了個馬少英。
“不對啊,你剛才說我們打的獵物全被劫了?”忽然,趙勝利喊了一聲,把大家夥的注意力全都吸引了過去。
錢鴻生不解地點了點頭,“是啊,全都沒了,那麼多錢,真是天殺的馬少英!”
“你的意思是我們每次去打獵後,通過隊裡再到你這兒,你再送去的路上就被劫了?”
“就是我們一打獵,他們就出馬來打劫了?”
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