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東子,你說趙忠明給他們留多少錢了?應該少說得有三四百吧?不對,應該要五六百呢!”
“要我看,之前你們查的還不夠仔細,這不還有不少錢沒查出來嘛!”
聽着田月竹的話,趙東忽然腦海中想到了什麼。
他手上拿着雞腿骨頭,看向田月竹,“媳婦兒,你這五六百咋算出來的?”
“還能咋算出來的?我可是聽王叔跟柳嬸說了,我妹她基本上三四天就得去買一次呢,要不就是豬肉要不就是雞肉的,偶爾還去徐伯那裡買魚呢!”
“這魚可不好養,一條貴着呢!”
村裡頭,也就隻有做酒席的徐老頭那在田裡頭有養些魚。
養的也不多,但吃魚的人沒多少,所以這也就夠了。
這年頭,老百姓都求個溫飽,魚也沒多少肉,還多刺,愛吃的人不少,但卻很少人會花錢去買魚。
畢竟,這跟冤枉錢差不多。
“聽你這麼說,她的錢可不少,不過五六百有點過了吧?”
“肯定是過了,但也不少啊!”
“你想想,她一次買好幾斤呢,一次就得五六塊錢最少,這大半個月來,她就得花了百來塊錢,還有别的呢!”
“你别忘了,之前我爹生日,她們夫妻倆可是買了那啥葡萄酒,聽說要七八十呢倆瓶!”
女人一說起這八卦來,嘴巴就不帶停的。
聽着田月竹的話,趙東卻是罕見的很少附和,反而臉色變得愈發凝重起來。
沒多久,或許是瞧着趙東臉色的不對勁,田月竹也逐漸安靜下來。
“咋了東子?是不想我說他們家的事兒了?”田月竹納悶得很。
不過轉念一想,他們倆跟趙小天夫婦本來就不對付,趙東不想聽也是正常的。
豈料,趙東卻是搖頭,“不是,媳婦兒,你幫我點事兒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