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麼說了,咱也不能真這麼做,等他們沒錢了,咱再拿過去就成了。”
“嗚嗚嗚!東子,我,娘她太過分了,我做了這麼多她都沒瞧見,這一次就把我說成這樣,我,我招誰惹誰了啊!”
突然,趙東懷中的田月竹嚎啕大哭起來,哭聲裡頭藏滿了委屈。
将媳婦兒抱得更緊,趙東連忙安撫,“沒事沒事兒,都說了娘說的都是氣話,你咋還往心裡去呢?”
“你沒招誰惹誰,你就招惹我了,我可一輩子跟定你了啊!”
“噗,你,你讨厭!”
聽見趙東突然說成了别的,田月竹愣了一下後沒憋住笑了起來。
這又哭又笑的,給她都整得不好意思了。
見狀,趙東也是嘿嘿一笑,“讨厭?讨厭那我也不走,說了一輩子跟定你了呢,可不能給你跑喽!”
“誰說我要跑?我也跟定你了!”
“哎呀你手摸哪呢,這咋突然就上來了!”
忽然,田月竹隻覺有些燥熱,這才發現趙東的雙手正在胡亂探着。
剛才的壞心情,居然一下子就被趙東給趕走了。
“我又不是摸别人的媳婦兒,咋還不行了呢?”趙東笑得很是得意。
“我也沒說不成,你,要不先去沖個涼吧,髒兮兮的咋上炕呢!”
“成,那你可等我啊,嘿嘿!”
說着,趙東就笑得賤兮兮的,朝着房間裡頭走去。
隔日,錢鴻生一直等到下午才喊人把縫紉機給送了過來,還帶了不少布料呢。
今天早上就知道這事兒的田月蘭也是一起過來等着,很是期待。
而這一幕,也被村裡頭不少人瞧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