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夏楓雪還有紀淩塵的心瞬間提到嗓子眼。
但話語還未落地,紀如風卻猛然出手。
一把捏住太監頭顱,手指猛然一捏。
便聽見“咔!”的一聲脆響。
頭顱炸裂,黃白之物留了一地。
“哼,胡言亂語就罷了。”
“如今朕的皇後正在沐浴,難道還要讓你們這些廢物親眼确認嗎?”
如此模樣,吓得在場所有人瞬間跪在地上,滿臉冷汗。
要知道那太監名為黃貂寺,伺候了紀如風數十年,鞍前馬後,如今卻這麼輕飄飄的死了。
“陛下恕罪,臣等隻是盡忠職守!”
“是黃貂寺大人硬是将我們叫到這裡的啊!”
“滾!”紀如風怒道:“日後若是再冒犯到皇後,你們全都要人頭落地!”
一衆侍衛吓得靜若寒暄,連忙慌張退出房門,順手帶上了黃貂寺已經冰冷屍體。
隻是那滿殿的黃白之物短時間内卻無法擦拭掉,充滿着血腥的味道。
待到所有人走後,紀如風緩緩走向浴桶,聲音也變得戲谑起來。
“如何,皇後?朕替你出了口惡氣,還不說聲謝謝?”
夏楓雪抿了抿嘴,忍氣吞聲說了一身謝陛下。
紀如風笑了笑,卻不肯走,忽然說道:
“既然皇後不怨朕了,今日洞房花燭”
一邊說着,紀如風緩緩邁開步伐向着二人走來。
每一次步伐,都仿佛在二人踏在二人心口。
此時的紀淩塵卻實在憋不住,方才事情緊急,夏楓雪一把将他按如水中,根本就沒有提前憋氣。
如今堅持了這麼久,隻感覺到手腳發軟。
他想要掙紮着出來喘口氣,夏楓雪卻硬生生用雙腿死死壓住他,生怕露出端倪。
眼見紀如風越靠越近,夏楓雪連忙出聲阻止:
“楚王止步,還請贖罪。”
“臣妾葵水來了,洞房花燭之事,唯恐無能為力啊。”
紀如風猛然止步,過了片刻之後,他冷哼一聲,言語之中充滿暴戾。
“既然如此,還請皇後好好修養。”
“至于那即将送完大夏赈災的糧草,恐怕要延緩數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