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淩塵深深看了慕挽歌一眼,心中五味雜陳。這個女子的深情讓他感動,他知道自己現在給不了她什麼,但又不忍心徹底拒絕她的好意。
"那就多謝慕姑娘了。"紀淩塵最終隻說了這一句。
"不客氣。"慕挽歌笑了笑,雖然笑容有些勉強,但還是很美:"我還有生意要處理,就先告辭了。有什麼需要盡管找我,不管什麼時候我都在。"
說完,慕挽歌就要往外走。紀淩塵看着她的背影,忽然開口:"慕姑娘,你這樣做值得嗎?"
慕挽歌腳步頓了一下,沒有回頭:"值不值得不是你說了算,是我的心說了算。"
說完這句話,慕挽歌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紀淩塵看着她消失的背影,心中湧起一陣說不出的感覺。
夏楓雪已經讓他背負了沉重的負擔,如果再加上慕挽歌紀淩塵搖搖頭,不敢再往下想。
他拿起桌上的那幾張紙條,仔細研究起來。
揚州的張三木最有希望,應該盡快派人去接觸。洛陽和成都的兩個線索也不能放過,雖然不太确定,但總比沒有線索強。
"看來要加快行動了。"紀淩塵自言自語道:"時間不等人啊。"
而此時的慕挽歌已經走出了冰坊,坐在馬車裡的她終于忍不住紅了眼眶。
她知道紀淩塵現在心裡裝的都是大事,容不下她這樣的女子。
但她也知道,自己已經陷得太深,即使得不到回應,也無法自拔了。
"小姐,我們回去嗎?"車夫問道。
"回去吧。"慕挽歌輕拭眼角,聲音有些哽咽:"回去繼續做我該做的事。"
馬車緩緩駛離,留下紀淩塵獨自在雅室中沉思。兩顆心就這樣錯過了,但也許這就是命運的安排。
在這個動蕩的環境下,在如此特殊的身份裡,兒女情長注定要讓位于更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