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造府事務繁忙，抽不開身。"紀淩塵随口回答。
"是嗎？"慕挽歌仔細觀察着紀淩塵的表情，"我怎麼覺得您最近心事重重？"
紀淩塵心中一緊，但表面上依然平靜："慕小姐多慮了，我能有什麼心事？"
"大皇子，我們合作這麼久，您的性格我多少了解一些。"慕挽歌直接說道，"您最近的行為确實有些異常。"
"異常？"紀淩塵反問。
"比如說，您讓人四處打探通往各地的商路，還特别關注邊境的情況。"慕挽歌說道，"這可不像是要發展糖業的樣子。"
紀淩塵沒想到慕挽歌觀察這麼仔細，心中暗暗警惕。
"慕小姐，您想說什麼？"紀淩塵直接問道。
"我想知道，您是不是要離開大楚？"慕挽歌毫不掩飾自己的擔心，"如果您走了，我們的合作怎麼辦？"
紀淩塵權衡了一下利弊，決定告訴她部分真相。
"不是我要走。"紀淩塵壓低聲音，"是有别的人可能要離開。"
"别的人？"慕挽歌眼中閃過精光，"您是說皇後娘娘？"
紀淩塵沒有否認，這等于默認了慕挽歌的猜測。
"果然如此。"慕挽歌點頭，"我就說朝堂上的氣氛不對。陛下最近對皇後娘娘的态度很奇怪。"
"你知道就好，千萬不要告訴别人。"紀淩塵警告道。
"大皇子放心，我明白輕重。"慕挽歌說道，"不過我有個請求。"
"什麼請求？"
"如果皇後娘娘真的要離開，能不能讓我幫忙？"慕挽歌說道，"我在各地都有商路，可以提供掩護。"
紀淩塵有些意外："你為什麼要幫忙？"
"說實話，我在大楚的生意雖然不錯，但總是受到各種限制。"慕挽歌坦然說道，"如果能和大夏建立更好的關系，對我的生意大有好處。"
這個理由很現實，也很有說服力。紀淩塵考慮了一下，點頭同意。
"好，到時候可能真的需要你幫忙。"紀淩塵說道，"不過具體怎麼做，還需要再商量。"
"沒問題。"慕挽歌滿意地點頭，"我會做好準備的。"
送走慕挽歌，紀淩塵心中稍安。有了她的商路支持，夏楓雪的逃跑計劃成功率會大大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