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得很直白，讓紀淩塵心中一震。這個女子竟然對自己有了情意？
"如煙，你"紀淩塵有些不知如何回應。
"國師大人不必為難。"柳如煙低下頭，聲音輕得如蚊蚋，"如煙隻是想說出心裡話而已。如煙知道，像您這樣的英雄，身邊美女如雲，不會在意如煙一個女子的。"
紀淩塵看着眼前這個美麗而堅強的女子，心中湧起複雜的情感。柳如煙确實很美，但更吸引他的是她的才情和品格。
"如煙，你先坐下。"紀淩塵指了指身邊的軟榻，"我們好好談談。"
柳如煙聞言，輕盈地坐在軟榻邊緣，姿态優雅端莊。月光灑在她的側臉上，更顯得美若天仙。
"如煙，你在宮中這些年，對朝政應該很了解吧？"紀淩塵問道。
"是的。"柳如煙點頭，"如煙雖然身份微賤，但一直留心觀察。國師大人想了解什麼？"
"紀俊智現在的狀況如何？他手下還有哪些得力的人？"
柳如煙沉思片刻，然後有條不紊地分析道："紀俊智這些年來疑神疑鬼，對誰都不信任。朝中大臣貌似恭順，實則離心離德。真正忠于他的人不多，主要是幾個武将和司徒正德這樣的權臣。"
"司徒正德今天派人來過，想要與我合作。"紀淩塵說道。
"那老狐狸！"柳如煙眼中閃過一絲厭惡，"國師大人千萬不能信他。這個人最是狡詐，表面上對誰都恭敬，實際上隻想保住自己的權勢地位。"
紀淩塵點點頭，對柳如煙的判斷很是贊同："我已經拒絕了他的提議。"
"國師大人英明！"柳如煙眼中閃過贊賞的光芒，"對付這種人，就該強硬到底。"
接下來，兩人在月光下促膝長談。柳如煙對宮中情況了如指掌，對朝政也有着獨到的見解。她不僅能分析各個大臣的性格特點，還能預測他們在關鍵時刻的選擇。
"國師大人，"柳如煙說道，"如煙覺得，您現在最需要做的就是分化瓦解紀俊智的勢力。朝中很多人其實都對他不滿，隻是懾于威勢不敢表态。"
"你有什麼建議？"紀淩塵問道。
"可以派人暗中聯絡那些中立的大臣，給他們一個選擇的機會。"柳如煙建議道，"同時加強對京城的包圍，讓那些牆頭草看清形勢。"
紀淩塵聽了連連點頭，這個女子的政治眼光确實不凡。她不僅美貌，更難得的是有智慧，這種綜合素質确實讓人刮目相看。
"如煙，你在宮中還有什麼需要注意的？"紀淩塵關切地問道。
"如煙會小心的。"柳如煙溫柔地笑道，"這些年來都平安度過了，現在有了盼頭，更不會出問題。"
兩人談了很久，從朝政聊到人生，從過去說到未來。紀淩塵發現，柳如煙不僅精通宮廷禮儀，對詩詞歌賦也頗有造詣，更難得的是她對治國理政有着獨特的見解。
這種女性魅力與武芊芊的英姿飒爽完全不同。武芊芊是那種可以并肩作戰的戰友，而柳如煙則是那種可以深談的知己。
"時候不早了，"紀淩塵看看天色，"如煙，你該回去了。"
"是。"柳如煙起身，眼中帶着不舍，"國師大人，如煙回去後會繼續為您收集情報。"
"如煙，"紀淩塵叫住了她，"你要多保重。等我拿下京城後，一定會為你母親報仇的。"
柳如煙眼中閃過感激的淚花："謝國師大人！如煙此生無憾了！"
送走柳如煙後，紀淩塵獨自坐在營帳中，回味着剛才的談話。這個女子确實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種智慧與美貌并存的魅力，讓他久久不能忘懷。
看來，這場争奪天下的大戰中，自己不僅要面對敵人的刀劍，還要面對美人的心思。而柳如煙，顯然已經成為了這盤大棋中一顆重要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