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挽歌也明白了："到時候陛下再把證據擺出來，那些保守派就徹底臭了！"
"不隻是臭，"紀淩塵眼中閃過一絲冷光，"朕要讓他們身敗名裂，永世不得翻身！"
武芊芊聽了直拍手叫好："陛下這招太厲害了！讓他們自己往坑裡跳！"
"不過，"紀淩塵話鋒一轉，"朕也不能真的讓工坊受損。芊芊，你要安排得巧妙一些，既要讓楊威他們以為得手了，又要把損失降到最低。"
"臣妾明白！"武芊芊用力點頭，"臣妾會讓人在暗中盯着，一旦發現火情立刻撲滅！"
"還有，"紀淩塵繼續吩咐，"朕要你們安排幾個機靈的探子，混進那些縱火的人中間，把整個過程都記錄下來，特别是要搞清楚是誰指使的。"
"這個容易！"武芊芊胸有成竹地說道，"臣妾手下有幾個好手，專門幹這種事！"
柳如煙有些擔心："陛下，萬一那些縱火的人發現了探子怎麼辦？"
"不會的，"紀淩塵擺手道，"楊威派去的必定是一些三流貨色，根本發現不了朕的人。而且他們做賊心虛，隻會想着趕緊放火逃跑，哪有心思注意别的？"
慕挽歌若有所思地說道："陛下，除了抓住縱火的證據，咱們是不是還要準備應對輿論攻勢？"
"挽歌想得周到！"紀淩塵滿意地看着她，"朕正要說這件事。明天開始，必定會有大量奏章飛來，都是反對科舉改革的。"
"那怎麼辦？"武芊芊有些擔心，"如果真的有成百上千份奏章，壓力會很大啊！"
"壓力大？"紀淩塵哈哈大笑，"朕怕的不是壓力大，怕的是壓力不夠大！"
三個美人都被他的話搞糊塗了，不明白為什麼皇帝希望壓力大。
"你們想想，"紀淩塵解釋道，"如果隻有十幾二十份奏章反對，朕可以說是少數人的意見，不足為慮。但如果有成百上千份奏章，那就說明反對的人很多，朕就必須重視了。"
柳如煙眼前一亮："陛下的意思是，要利用這些奏章做文章？"
"聰明！"紀淩塵贊許道，"朕要召開一次大朝會，把所有反對科舉改革的大臣都叫來，讓他們在朝堂上公開辯論！"
"公開辯論？"慕挽歌興奮起來，"這樣一來，那些保守派的觀點就會暴露在天下人面前！"
"沒錯！"紀淩塵胸有成竹，"朕要讓天下人看看，這些所謂的飽學之士，除了之乎者也，還能說出什麼有用的東西來！"
武芊芊越聽越興奮："到時候陛下再用新的理論駁倒他們，那些保守派就徹底沒臉了！"
"而且，"紀淩塵繼續說道，"朕還要邀請一些支持新政的人參與辯論，讓天下人看到不同的聲音。"
"陛下，您想邀請什麼人？"柳如煙好奇地問道。
"工坊的師傅，商隊的老闆，還有一些年輕的讀書人。"紀淩塵一一列舉，"朕要讓這些真正了解實情的人，來現身說法！"
慕挽歌拍手叫好："這樣一對比，高下立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