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朕也不希望他們隻是因為害怕而支持，"紀淩塵坦誠地說道，"朕更希望他們能真正理解新政的意義。"
武芊芊聽了有些不解："陛下，隻要他們不反對不就行了嗎？管他們怎麼想的！"
"芊芊，你這想法太簡單了，"紀淩塵搖頭道，"如果他們心裡不服氣，表面支持，暗地裡還是會搞小動作的。"
"那怎麼辦？"武芊芊急了，"難道還要一個個去說服他們？"
"這就需要時間了，"紀淩塵耐心解釋，"讓他們看到新政的實際效果，自然就會心服口服。"
柳如煙若有所思："陛下是說，用事實說話？"
"對！"紀淩塵用力拍了拍桌子，"事實勝于雄辯！當他們看到工坊帶來的繁榮，看到科舉改革選出的人才，看到百姓生活的改善，還有什麼好質疑的？"
慕挽歌眼中閃着光芒："陛下，這就是您常說的實踐檢驗真理？"
"挽歌記性真好！"紀淩塵高興地說道，"沒錯，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标準！"
夜風吹過，帶來陣陣花香。幾人繼續暢飲，話題也從嚴肅的政事轉向了輕松的日常。
"陛下，您小時候是什麼樣的？"武芊芊忽然好奇地問道，"臣妾總是想象不出來您小時候的樣子。"
"朕小時候啊"紀淩塵陷入回憶，"其實和普通孩子也差不多，就是比較愛思考問題。"
"肯定也很聰明吧？"慕挽歌笑着問道。
"聰明倒是聰明，但也很調皮，"紀淩塵笑道，"經常問一些讓先生頭疼的問題。"
"什麼問題？"柳如煙很感興趣。
"比如說，為什麼天是藍的？為什麼水往低處流？為什麼鳥會飛而人不會？"紀淩塵一一列舉，"那些先生都被朕問煩了。"
"哈哈，陛下從小就有科學精神！"武芊芊雖然不太懂什麼叫科學精神，但聽起來很厲害的樣子。
"那您現在知道答案了嗎？"慕挽歌好奇地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