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武芊芊用力點頭，"臣妾明白了！"
"不過，"紀淩塵話鋒一轉，"如果他們負隅頑抗，不要為了抓活口而冒險。你們的安全最重要。"
"陛下放心！"武芊芊拍着胸脯保證，"臣妾心裡有數！"
慕挽歌在一旁聽着，忽然想到什麼："陛下，臣妾有個擔心。萬一明天真的出了事，會不會影響到其他地方的學堂建設？"
"怎麼說？"柳如煙問道。
"您想啊，各地府縣都在看着京城的動靜，"慕挽歌分析道，"如果京城這邊出了亂子，他們可能就不敢繼續了。"
這個問題确實值得考慮。紀淩塵點點頭："挽歌想得周到。所以明天的事情更加不能有差錯。"
"陛下，要不這樣，"武芊芊想了想說道，"臣妾多派些人手，裝扮成賬房先生和夥計，混在人群裡。這樣即使有突發情況，也能第一時間控制局面。"
"這個主意不錯，"柳如煙贊同道，"但要注意别讓真正的賬房先生看出破綻。"
"這個簡單，"慕挽歌胸有成竹地說道，"臣妾可以提前給他們交代一下，說是新招的學徒，讓大家照顧一下。"
四人你一言我一語，把明天可能遇到的各種情況都考慮了一遍。天色越來越亮，遠處已經傳來雞鳴聲。
"時候不早了，"紀淩塵看了看天色，"你們真的該去休息一下了。哪怕睡個把時辰也好。"
"陛下，您呢？"慕挽歌關切地問道，"您也一夜沒睡了。"
"朕再看看這些資料，把課程内容最後梳理一遍，"紀淩塵拿起桌上的紙張，"很快就好。"
"那臣妾陪您一起看，"武芊芊主動提議，"雖然臣妾不懂算學，但可以給您提提建議。"
"臣妾也留下，"慕挽歌也不肯走，"畢竟是在臣妾的商行，有些情況隻有臣妾最清楚。"
"那臣妾更不能走了，"柳如煙溫柔地笑道，"你們都不走，臣妾一個人怎麼能安心休息？"
看着三個美人堅決的神情，紀淩塵知道再勸也沒用，隻能點頭同意。
"好吧，那咱們就一起把最後的準備工作做完，"紀淩塵重新拿起課程大綱，"挽歌，你先說說商行的具體布局。"
"好的陛下，"慕挽歌走到紀淩塵身邊，指着自己畫的簡圖說道，"咱們商行是個四合院的格局，前面是店鋪，後面是辦公和倉儲"
"這個後院的大堂能坐多少人？"武芊芊問道。
"大概四五十人吧，"慕挽歌回答道，"不過明天隻有三十多個人，空間很充裕。"
"那就好，"柳如煙點頭道，"人太密集了不好控制局面。"
紀淩塵一邊聽着她們的讨論，一邊在心中默默規劃着明天的流程。先是簡單的寒暄，然後開始講解基本的算學知識，接着是實際操作
"陛下，您準備講多長時間？"慕挽歌問道。
"大概一個時辰吧，"紀淩塵想了想說道，"時間太短了講不清楚，時間太長了大家又坐不住。"
"一個時辰正好，"武芊芊點頭道，"這樣既能展示陛下的學問，又不會讓人覺得枯燥。"
四人繼續細化着各種細節，從座位安排到茶水供應，從課程内容到安全措施，每一個環節都反複讨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