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謙因為女兒的死心灰意冷,不想再管營裡這些派,系,鬥争。
幹脆就定下一個最簡單,也最殘酷的規則。
把所有人都扔進一個鬥獸場,讓他們去厮殺,去拼命。
最後活下來的那個,就是最強的,也最有資格當頭領的。
這是一種典型的,屬于上位者的冷酷。
他根本不在乎底下的人會死多少,他隻要一個結果。
“這他媽不是扯淡嗎!”張謙氣得一拍大腿。
“你這次的功勞,是救了趙無良他們,全殲了一個蒙軍百人隊,可按規矩,這都算集體功勞。”
“平攤到你一個人頭上,其實沒多少。”
“趙無良他們,以前跟着趙無德,大大小小的仗打了不少,積攢的軍功可不是小數目。”
“現在突然改成隻看軍功,這不是明擺着偏袒他們嗎?”
“再說了,一個星期的時間,能攢多少軍功?”
“這規則,對你太不公平了!”
張謙是真的急了,這已經不是偏袒,這簡直就是赤,摞摞地耍賴。
李骥卻笑了,“公平?”
“張老弟,你在這邊關待了這麼多年,難道還不明白?”
“這個世界上,從來就沒有絕對的公平。”
“所謂的規矩,不過是強者給弱者畫的牢籠。”
“他們以為,改了規則,就能限制住我。”
“他們以為,跟我比積蓄,我就輸定了。”
他站起身,将擦拭得雪亮的雁翎刀插回鞘中。
“可惜,他們算錯了一點。”
“我李骥,從來都不是一個喜歡按規矩出牌的人。”
“既然他們想玩,那我就陪他們玩一場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