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山出聲呵斥,可眼神中卻是滿滿的寵溺。
此女名叫黃萱萱,是黃金山唯一的女兒。
“客人?”
黃萱萱看向葉生辰,繼而俏眉一蹙,不悅道:“就是他冒充什麼神醫,惹惱了白城主是吧?”
“不得無禮!”
黃金山沉聲一喝,說道:“葉神醫可是我的救命恩人,不準你這樣跟我的恩人說話!”
“什麼救命恩人?我還沒找他算賬呢!”
黃萱萱氣沖沖走過來,指着葉生辰道:“是不是你用針紮我爸的手指頭放血,還用力拍了我爸一掌?”
“那是為了治病。”葉生辰無語道。
“胡說八道!哪有人是那樣治病的?”
黃萱萱根本不信,“我都聽劉醫生說了,那壓根就不是中醫的診治方法,我爸的病也根本不要緊,不過就是你瞎貓碰上死耗子,趕上我爸症狀消失,才覺得你是神醫。”
“那是他孤陋寡聞,井底之蛙罷了!”葉生辰一臉不屑。
“好一個狂妄之徒,居然還敢诋毀劉醫生!”黃萱萱怒道。
“實話實說而已。”
“好了,萱萱,别鬧了!”
黃金山是真拿他這個寶貝女兒沒辦法,隻好打圓場道:“葉先生,小女被我嬌慣壞了,說話沒大沒小,希望你别介意。”
“無妨,我是不會跟一個小孩子計較的。”葉生辰大氣的擺擺手。
“說誰小孩?我都二十了,早就成年了!”黃萱萱不滿的叫道。
“哦,是麼?”
葉生辰審視一番,露出一副意味深長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