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得選擇，他又豈會把自己搞得一身傷？
不過莫輕語都這麼說了，他也不好反駁。
隻能以後更加注意了。
傍晚。
蘇默指點顧玲珑修煉以後，順便向顧玲珑打聽一件事。
“你可知道這玄天大陸什麼地方擁有大量的雷電？”
與顧玲珑接觸越久，他就越是發現，這女人學識淵博，見識過人。
很多事情，就連他都不知道，顧玲珑卻是張口就來，如數家珍。
有時候蘇默都懷疑。
顧玲珑的腦袋到底是用什麼做的。
竟能輕松記下這麼多東西。
“大量的雷電？”
顧玲珑愣了下。
她不知道蘇默為什麼問這個。
不過，關于這個問題，她還真的了解過。
隻是她并不打算輕易告訴蘇默。
“你不是很了不起嗎？”
“有本事就自己去查啊！”
“幹嘛來問我？”
顧玲珑總算找回了一點導師的自信。
這些天，她都快被蘇默罵出陰影了。
休息的時候，耳邊都時不時出現幻聽。
甚至時常在夢中驚醒。
蘇默聽着顧玲珑的語氣，不由驚訝道：“你還真的知道？”
顧玲珑淡淡道：“知道又如何？反正我不會告訴你。除非”
“除非什麼？”
蘇默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