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玲珑說完，院子裡便安靜了下來。
如果蘇默不是早知道九幽之主是誰，恐怕還真信了顧玲珑的鬼話。
他深深看了顧玲珑一眼。
那眼神，看得顧玲珑一陣心虛。
許久。
蘇默幽幽道：“說得很好，下次不要說了。”
他本想拆穿顧玲珑。
可想了想，還是算了。
既然九幽之主在顧玲珑心中的形象如此完美。
就别去破壞她那美好的幻想了。
如果現在告訴她真相，蘇默懷疑，以她的心理承受能力，是否扛得住？
“哼。”
顧玲珑低哼一聲。
“你不讓我說，我偏要說！”
“九幽之主就是比你強了一萬倍！”
“凡體未必會遜色于無垢道體！”
說了這麼多，這才是她最終想要表達的觀點。
蘇默不置可否：“既然如此，我很期待你未來站在天下之巅的那一天。”
顧玲珑握了握拳頭。
眼中充滿了堅定的信念：“等着吧，一定會有那一天的！”
她心中有着前所未有的信心。
瞥了蘇默一眼，顧玲珑搖搖頭。
“算了，不跟你說了。”
“就算說再多，你也不會懂九幽之主的偉大。”
她轉身走進屋子。
蘇默則是啞然失笑：“我不懂九幽之主？”
放眼天下，誰能比他更懂九幽之主？
不過他懶得跟顧玲珑争辯什麼。
所謂九幽之主，已經是過去的榮耀。
現在的他，不過是一個煉神境六重的蝼蟻。
過去的輝煌與矚目，毫無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