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婉沒什麼朋友。
唯一的朋友，還在萬火聖地。
也因此，平時有什麼心事，也沒有傾述的對象。
此刻将心中煩惱傾述出來，她的心情明顯好了不少。
“其實我也知道自己大概率争不過他們。”
“這次首席弟子之争，就當是磨煉自己吧。”
“哪怕輸了也無所謂。”
“至少以後回憶起來的時候，不會留下遺憾。”
蕭清婉說完，臉上重新恢複了笑容。
她并沒有對自己抱有過高的期望。
沒有期望，就不會失望。
蘇默眉頭一挑。
輸了無所謂？
蕭清婉或許覺得無所謂。
但蘇默可不這麼認為。
如果蕭清婉成不了首席弟子，蘇默還去哪裡搞生命神液？
他指尖敲擊着桌面，沉吟道：“如果我幫你奪得首席弟子之位，你能不能把生命神液讓給我？”
蕭清婉呆了一下。
随即哭笑不得。
“墨樹前輩，你别開玩笑了。”
“首席弟子之争，是我們幾個真傳弟子之間的争奪，外人根本插不上手。”
“就算你想幫我，也根本幫不了的。”
她倒是不介意讓出生命神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