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姑娘，你”
莫問幾人面面相觑。
蘇默擁有帝兵，不是好事嗎？
為什麼顧玲珑看上去那麼難過？
“我，我沒事。”
“你們不用管我。”
顧玲珑擦掉眼淚。
随即擡起頭，看着天空那淡然伫立的身影。
不知為何。
當再次看到蘇默的身影，顧玲珑卻感到心中一痛。
如果，如果蘇默真的是九幽之主的話。
她無法想象，蘇默那淡然的面孔之下，到底承受着怎樣的痛苦！
“真的會是他嗎？”
盡管心中已經确定了答案。
顧玲珑卻依舊不敢相信。
要知道，她僅僅是承受着一縷法則力量的侵蝕，便痛不欲生。
戰鬥的時候招式都幾乎變形。
相比之下，蘇默承受着十倍、百倍的痛苦！
卻不曾皺一下眉頭。
甚至還要頂着這恐怖的痛苦，越境擊殺異族聖者！
“不！”
“也許是巧合！”
“也許，帝兵九幽是九幽之主借給蘇默的！”
“也許他們早就認識了！”
顧玲珑試圖說服自己。
否則。
她無法想象，自己說過的那些傷人的話語，對蘇默來說，是何等的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