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點點頭,看了看蔣蘭:“好在大家都沒事,沒事就好”
整件事其實是我不對,小海是強行為我出頭。
我端起了酒杯,“蔣蘭,事情錯在我,我給你道個歉!”
說話之間将一杯啤酒喝了個幹淨。
蔣蘭臉色一直不好看,聽我這麼說,也不再端着了。
“借我哥一句話,好在大家都沒事!”
蔣蘭也揚着脖子喝了酒。
小海和刀疤很快就一起劃拳喝酒,我和蔣蘭就坐在一旁看着。
蔣蘭突然對我不想活了這件事有了興趣。
“跟我說說吧,為啥就不想活了?”蔣蘭突然用雪白的膝蓋碰了碰我的腿。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搖了搖頭,随口回答:“就是突然覺得活着沒意思!”
蔣蘭皺着眉,一臉懷疑:“總得有個理由吧!”
我苦笑了一下,不準備說。
蔣蘭就給我敬酒,“不管發生了什麼事,喝了這一杯都過去了,天底下就沒有過不去的坎!”
我點點頭,又喝了一杯酒。
我的酒量并不好。
後來刀疤,還有刀疤的兄弟都給我敬酒。
不知不覺之間就喝醉了。
但我醒來的時候是在蔣蘭的住處。
身邊既沒有小海,也不見刀疤。
我躺在沙發上,看着粉紅色的牆壁,架子上各種毛絨玩具,頭疼得很厲害。
那是我第一次喝醉酒,怎麼到了這裡,這裡又是什麼地方我都毫無記憶。
蔣蘭從裡屋走出來,首先映入我眼簾的是一雙大長腿,又白又直,仿佛會發光,随後就是平坦的小腹,和高高挺立着的胸脯
蔣蘭剛剛洗完頭,頭發散亂地搭在肩膀上,看上去美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