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對我點了點頭,臉上神情不好看。
“要出門?”蝦子問了一句。
“沒有,搬個家!換個地方住!”我說。
“龍哥要見你!”刀疤說。
我上了車,黑色的桑塔納就開向了城東修理廠。
這輛車是龍哥的座駕,小海開着這輛車帶着我出去兜過風,我對它印象深刻。
“小海呢?怎麼沒跟你們一起來?”
在車上我問蝦子和刀疤。
“小海處理其他事情去了!”
蝦子對我還算客氣,願意多跟我說幾句話。
刀疤對我就是一副不理不睬的模樣。
城東修理廠大白天關着門,桑塔納開到了門“嘟嘟”一按喇叭,有人就打開了大門。
汽車開進去後,大鐵門又咣當一聲關上了。
這也是我第一次大白天來城東修理廠。
說是修理廠其實看上去更像是一座廢銅爛鐵收購站。
從第三道卷簾門走下去,底下就是地下賭場了。
大白天這裡也必須亮着燈,龍哥坐在茶桌前喝茶,身邊站在一個脖子上有蛇文身的壯漢。
“龍哥,人來了!”刀疤說了一句,站在了一旁。
陳龍用手把握着茶碗,眼皮不擡,也不看我一眼,隻是冷冷地問了一句:“蠍子他們被抓,是你報的警?”
陳龍能這麼問,一定是知道了情況。
我即便不承認也沒有任何用。
“是!”我回答。
蛇文身的漢子就緩緩走了過來。
“就是你這個雜種?卧槽!”
他一句話說完,擡腿就是一腳踹在了我的胸口。
我整個人就像是一個風筝一般飛了出去落在地上的時候,我的五髒六腑幾乎都要摔碎了。
這一腳好重,重得讓我幾乎無法呼吸,差點當場昏死過去。
我掙紮爬不起來,一隻大腳就踩在了我的臉上。
“就是你這個雜種,讓我老大進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