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後,那這七天呢?”鄭家成問。
“這七天有事發生,你躲了反而有可能會出大問題,不然就讓它們發生,記住了遇到事要平心靜氣,不管發生什麼忍氣為先,可以報警處理,但決不能與人起沖突!”
張朝堂滿臉嚴肅。
鄭家成認真記錄着。
“那七天後,叔我來接你嗎?”鄭家成問。
“不用!我自己坐車上來!”張朝楊說。
在回來的路上,我驚疑不定。
“那個張朝楊所說的一切都是他算出來的嗎?還是提前找人打聽了?”
畢竟是大庭廣衆之下發生的事,如果張朝楊在鄭家成ktv安排了眼線,那就不足為奇了。
鄭家成突然想起了一件什麼事,趕緊有掉頭回去。
“叔,還有個事忘記問你了,上次你讓我找一個屬狗的女人來幫我做管理,昨晚打碎了風水魚的原因就在那個屬狗的女人身上,我是開除她還是留着繼續用?”
“風水魚已碎了,這個屬狗的女人對你的财運就沒有什麼助力了,你可以繼續留着她,但不能放在重要的位置上了,當然了,你開除她也可以,不過不要太刻薄,給人家多拿點錢”
聽着張朝楊這幾句話,我心中還是比較舒服。
不管張朝楊這個人到底是不是騙子,至少人品是沒有問題的。
當然,他已經震撼到我。
他現在隻有兩種可能,一種就是高人,另外一種就是騙子。
“那個蕭柔就是屬狗的女人?”在車上我問鄭家成。
“是!”
“是張朝楊給你推薦的?”我繼續問。
如果張朝楊和蕭柔認識,那也不能說明他算準了昨晚發生的事,也有可能是蕭柔給他報信。
“人是我自己找的,招聘人的時候都是問了生肖的!”鄭家成回答。
“蕭柔也見過張朝楊?”我問。
“見過,我讓叔叔把過關的!”鄭家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