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柔早已經明白了一切,她故作矜持地說:“人家要送你回家,你帶人家來酒店幹什麼?”
“幹什麼?把什麼去掉!”我說。
蕭柔的臉就紅了起來:“你這人看上去那麼文靜的,說話怎麼也那麼粗魯?”
“等會兒在床上我更粗魯”我湊在蕭柔的耳邊說。
“讨厭!”蕭柔力度适中的推了我一把。
我就抱住她,從電梯開始到了套房裡面
我感覺到一陣輕松。
很久沒有過這種感覺了。
“趙總,你跟鄭總說一聲吧,我還想回去上班!”蕭柔用祈求的語氣說。
“鄭家成一個月給你多少的工資?”
“底薪兩千五,提成百分之一,最好的一個月上萬塊,平均下來八千!”蕭柔一邊怪喊怪叫一邊說。
“你明天過來我這裡上班,我每月給你一萬塊!”
“趙老闆,你,你不是開玩笑?”蕭柔驚愕地問。
“這是你第二次問我這種問題了!”
我有些不高興了!
“啊啊啊”
蕭柔興奮地大喊了起來。
“可,可是,工程方面的我什麼都不懂,我,我去有能幹什麼呢?”
“能幹就行!”我說。
蕭柔愣了三秒才反應過來。
“趙總,你太壞了!”蕭柔在我的胳膊上掐了一把。
“你聽話,我讓幹什麼就幹什麼,我以後還要給你漲工資!”我說。
權力是男人的春藥,金錢就是女人的春藥!